一片纸棱

mxtx/xz相关拉黑我,想被我骂也可以不拉黑

【镝木结花】爸爸妈妈是真爱,我只是个意外

我的大腿生长速度跟不上割腿肉的速度了【......】

有遥洋要素但遥辉洋子都未出场

私设子世代,镝木结花孩子第一人称

说是镝木结花但浓度不高基本全是在讲孩子










我叫做镝木妍,今年十八岁。听比我大五岁的和信哥说本来我的爸爸妈妈要给我取名叫“镝木研”的,意思是让我继承他们的衣钵继续研究解剖怪兽,后来经过蛇仓叔叔的极力劝阻才改成了同音不同字的“妍”。虽然这个名字我觉得也不咋地,但好歹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正因如此,我一直对我爸妈有迷之嫌弃感,从取名的随意程度到每天嘴里挂着的除了解剖就是一日三餐吃什么几乎没有我的存在就可以看出来我在家庭里的地位。小时候我就很喜欢往和信哥家跑,因为只有在他家我才能过上点正常小孩子应该过的生活,比如吃饭看电视搭积木什么的,而不是娱乐活动只有拿着解剖刀对赛雷布洛比划。

我很羡慕和信哥,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爸妈给他取的名比我的要认真多了——夏川和信,和平是信仰,而不是我那直接把家族传统手艺表现在名字上的“妍”。其次就是在家庭中他的地位排第一,具体体现在家里电视的遥控板都归他管和每天的菜单都由他定。

反观我家:电视永远在新闻和科学频道间替换、能吃但奇形怪状的伙食、实验室里时不时传出的诡异笑声、房间里用来装饰的怪兽标本......你说我家可以用来当恐怖片取景地都行。


“我觉得我可能是他们做实验的副产物。”

“......”

“好想离家出走啊。”

“......”

“我觉得有没有我他们都一样。”

“......”

实验室的门被打开了,来给我送午餐的和信哥愣在原地。

“你对着一只死了的怪兽说这些也没用啊,小妍。”

“对你说也没用啊,和信哥。”

我放下了手里的解剖刀,摘下橡胶手套接过他手里的便当盒就这样坐在了另一边空着的试验台上对着对面解剖到一半的怪兽尸体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可能只有当我被外星人绑架了他们才会注意到我吧。”

“别说傻话了,那样很危险的啊。”

和信哥把试验台周围的帘子拉了过去,捧起另一份便当坐在我旁边跟着吃了起来。我们就这样一边吃着饭一边瞎聊着,饭没吃完警报声先响了起来。和信哥放下了手里的便当让我先帮忙看着然后冲出了实验室,留下我一个人索然无味地吃着剩下的便当,

“真有外星人来绑架我就好了啊。”



好的不灵坏的灵,平常当我许愿时上天看都不看我一眼,而当我说出想被外星人绑架时他却瞄到我了,想着“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就满足我了。

是的,在解剖完那具怪兽后我等到下班时间就自己一个人走了,爸爸妈妈还有和信哥他们都还有工作不能陪我回去。好巧不巧,貌似是袭击他们的那只外星人没被解决掉,报复心大起就把气撒在了同样从军械库走出来的我身上,我两眼一黑就被敲晕了,醒来后到了个不知道哪的废弃停车场。


“现在通知你那几个同伙,让他们不要携带任何武器过来。”

“大叔,我手被你绑着诶怎么通知。”

我一边用嘴炮拖延时间一边试图解开绑着自己的绳子,但这外星人打的是死结,淦。

“你手机在哪?”

“右边口袋里。”

“密码多少?”

“2021127。”

打开通讯簿的外星人选择性忽略了“解剖狂魔A”“解剖狂魔B”“可疑的尖角星人”这几个奇怪的备注,在“遥辉叔叔”“洋子阿姨”“和信哥”中思索了一阵,最后拨通了和信哥的电话。

“喂?小妍,有什么事吗?”

“我被你们上午打的那个外星人绑架了,你们快点不要带任何武器过来不然我要死了。”

我刚说完电话就被外星人挂断了,然后手机被他扔在了一边。



五分钟后我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我抬头望去,第一个来的却不是和信哥,而是我的爸爸镝木慎也。他的确没带任何武器,而是直接捧着摄像机就砸了过去。

“敢绑架我女儿看我把你全身上下每粒细胞都解剖了——!”

我是头一次见到爸爸这么生气的样子,和平常他与妈妈总说笑的模样不同,要不是确定赛雷布洛还在我家实验室关着我都要怀疑他又被附身了。

然后来的是妈妈,她手里也没拿任何武器,而是用平板砸向了怪兽。

......话说回来这是军械库的公用物资吧?!


呃,总之在我爸妈一个相机一个平板的攻击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外星人就这样被KO了。

别问我,我也很懵逼。

出乎意料的是爸爸妈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注意力全在外星人身上,把手上的摄像机平板什么的随意放在了一边就朝我奔了过来,爸爸解开了捆着我的绳子,妈妈一把抱住了我。

“太好了小妍你没事!!!”

“咳咳,妈妈,你抱得太用力了......”

“担心死我了!!!”

“都说别抱太紧啊爸爸......”


随后赶来的和信哥看到这一幕,指了指我们又指了指地上的怪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问什么好,于是拿起了刚刚用来绑我的绳子绑住了那个外星人。

“难得抓到活的外星人,我们趁现在一起把他解剖了吧!”

妈妈总算是不再用令我窒息的力气抱着我了,立刻冲到了外星人旁边捡起了平板一通扫描。爸爸见状也松开了我,拿起摄像机擦了擦镜头后咔嚓咔嚓拍了起来。

我这次却没有被他们忽视了的感觉,活动活动了酸痛的手腕后跟了上去,拍了拍一脸无奈的和信哥的肩膀,

“我接下来要和爸爸妈妈一起连夜解剖他,明天午饭我请你吃啊。”



知道了爸爸妈妈还是爱我胜过解剖后我就不再避开他们单独自己做实验,而是想方设法和他们分到一组一起做解剖,当然我更多时候是负责递东西和观摩他们的手法用以精进自己的解剖技术。

但我发现了新的问题:他们不分场合秀恩爱撒狗粮连在我面前都不掩饰。你们老夫老妻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收敛点好吗???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看着爸爸贴心地为妈妈擦汗,我默默低下头切下了怪兽的一只角。

对了,爸爸妈妈好像说过要不要再给我生个小弟弟小妹妹什么的。我的生日快到了,那时候蛇仓叔叔也要来,和他说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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